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虐恋210年,我1直是 “字母圈” 里的异类屋顶秧田工装

发布时间:2018-05-24 04:51:51 浏览:

虐恋210年,我1直是 “字母圈” 里的异类 猪川猫2饼我虽然玩了210年的虐恋,但我在这个 “圈” 里,1直是个异类。我第1次玩虐恋时,还不到10岁。当时,根本没有虐恋或 SM 之类的概念,但我清晰了解的是:我身体的1些部位,在受伤忍痛时,能为我带来异常的 “爽”。那个初夏,我的左肩头被蚊子叮了个包,接下来的1周左右,我好几次故意把蚊子包抠破,然后在伤口上涂抹风油精、清凉油。接下来,我强忍着火辣辣的剧痛,有时会抱紧枕头咬着牙,趴在床上……12岁那年冬季,我的右肩膀上烫出了1块伤疤,这是我和外校的高中生玩的,我把肩膀3角肌牢牢贴在他家滚烫的暖气片上。我这样玩过3次,之前两次都没事,第3次玩过了头。当时刚上初中的我,和那个外校高中的小哥哥1

猪川猫2饼

我虽然玩了210年的虐恋,但我在这个 “圈” 里,1直是个异类。

我第1次玩虐恋时,还不到10岁。当时,根本没有虐恋或 SM 之类的概念,但我清晰了解的是:我身体的1些部位,在受伤忍痛时,能为我带来异常的 “爽”。那个初夏,我的左肩头被蚊子叮了个包,接下来的1周左右,我好几次故意把蚊子包抠破,然后在伤口上涂抹风油精、清凉油。杨国福夏天工作服
接下来,我强忍着火辣辣的剧痛,有时会抱紧枕头咬着牙,趴在床上……

12岁那年冬季,我的右肩膀上烫出了1块伤疤,这是我和外校的高中生玩的,我把肩膀3角肌牢牢贴在他家滚烫的暖气片上。我这样玩过3次,之前两次都没事,第3次玩过了头。

当时刚上初中的我,和那个外校高中的小哥哥1见如故,常常到他家玩(他父母下班回家的时间非常规律)。我告知他:我之前看电视,看到帅气身材好的大男孩受伤忍痛的剧情,比如肩膀中箭,咬着牙把箭拔出,或胸膛脊背挨鞭子,我总有1种异常的心动,总想去摸摸抱抱他们,并且想去亲身体验他们受伤忍痛的经历。

然后,我和他就开始了各种尝试。“工具” 全都都是就地取材,比如扫床的笤帚 €€€€ 他爸爸过去屡次用这个笤帚把打他。他在我同意后,用这个东西打我的肩膀脊背,或胸部。在此进程中,我很快发现我的不同部位,对疼痛的偏好有很大差别。我的两边肩膀,可以玩得最重。

作者供图

我肩膀烫出的伤疤,至今仍然在。从初1到高3,这个伤疤给我带来很多麻烦:父母发现了,怀疑我是被人咬的(我将错就错说 “是”),常常数落我 “被人欺侮成这个模样,回到家都不敢说”。这让我1度充满纠结,怀疑自己是否是真的有病、不正常。后来我上大学住校,头3个月我每天晚上都穿着背心(或衬衫)睡觉,洗澡时也有些鬼鬼祟祟的,生怕他人看到我肩膀的伤疤,问我 “怎样弄的”,这会让我没法回答。直到我过了20岁,才逐步从这类纠结中走出来。

这期间,我从李银河、王小波的书里,知道了 SM(虐恋)这个词。我读到 “有些部位受伤忍痛,能引发性快感”,感觉自己可以对号入坐了。上大学后,我接触了互联网,以 SM 作为搜索的关键词,便可找到了很多 “同好”,逐步进入了 “圈子”。我和1些同好见了面,从言语交换,到1起开房。

SM 有很多种类型,只要和 “虐” 相干的,都可以包括。在我看来,故意和伴侣(可以是任何性别)1起看 “虐心” 的电影,或在调情时故意闹别扭,和各种粗口,都可以算是 SM。但是,上述的行动太普遍、太主流,通常没有人把它和貌似非常小众、乃至可能被视为 “不正常” 的 SM 联系在1起。

事实上,根据我的接触,这个所谓字母圈的亚文化群体也有自己的 “主旋律”。大多数 SM 爱好者,偏爱是 “主与奴” 的身份等级和权利控制:“主人” 喜欢把1些人 “踩在脚下” 的感觉,“奴才” 则喜欢被主人各种控制,乃至像狗1样对待,这两类人正好相互班配。

而我自己,对权利控制(不管处于任何1方)都没有性趣。我觉得我是小猫的性情,爱撒娇但不会真心服从任何人;我只需要相互取暖的密切关系,不需要尊卑有别的等级秩序工作服申请报告怎么写

大部份人关于 “字母圈” 的理解都是基于主奴关系截图来源

这个性情,让我在 SM 圈内1直是个异类。在1些 SM 社区,从1开始注册,除身高体重性别年龄等信息以外,还需要选择自己的 “身份”:主或奴。但是,“主/奴” 2分法,对我完全不适用。比如我前不久,和1个喜欢被打屁股的男生玩,他抽打我的肩膀,狠狠捏我的胸肌,我打他的屁股,我们俩相环保局工作服款式图片
互满足对方€€€€在此进程中,谁是主,谁是奴?

SM 有很多 “分支”,圈内人常常以 “奴” 的类型来划分,常见的如狗奴、脚奴、厕奴等。有些 SM 群分得很细,可这样的社区只要和主奴等级有关,我就完全是个外人,即便偶然被里面的某个熟人拉进去,通常也会很快被踢出来。

像我这类可以被鞭挞某些部位的人,在SM圈内听说属于 “刑奴”。但是,依照大多数 “刑奴圈”的主流规范”(不同的微信群、QQ群或论坛,圈内文化有1定的差异),1个好 “刑奴” 外表要显得很爷们儿,而我爱穿女昌硕工作服标志
装、爱撒娇,这些特点让很多 “圈内同好” 都对我没法接受。

还有1个很重要的细节,是发型。很多刑奴社区都有个不成文的共鸣:刑奴(乃至刑主)都不能留长发,最好留着像军人1样的板寸。而我,从大学以后就再也没留过板寸,有时候我会去做烫发。好几次,虐恋群里有人问我:“你为何不是短发?” 我本能的回答是:“我的发型,凭甚么要依照你的标准?” 1句话常常就会说僵。

作者供图

我和能够 “互虐” 的人,通常会玩得更好。但多数时候,遇到的是 “纯主”(只虐他人的人),很多 “纯主” 都性情比较霸道,喜欢把他人 “踩在脚下” 的感觉。

今年3月,我遇到1个 “纯主”,是个身材还不错的男生。他除喜欢抽打我、捏弄我,还喜欢粗口。而我对粗口不喜欢也不排挤,多年前就已对各种辱骂充分脱敏。我同意了他的要求,告知他:“你可以随意骂。”

那个男生其实更喜欢让他人卑躬屈膝臣服自己。刚开始,他让我 “不要还嘴,我骂你甚么你都老老实实听着”。因而当他对着我破口大骂时,我平静地望着他,好几次有点想笑,由于他的谩骂在我听来毫无新意,味同嚼蜡。他忽然停下来,说我的表情特别是眼神,根本不像个奴,接下来,他反复 “调教” 我几次,但我的表现始终没法让他满意。最后他说:“要不这样吧,我们相互骂,我骂你的时候,你也骂我。”

“我真的可以随意还嘴,不用故意放水吗?” 我问。

“你虽然放开了会骂,越刺耳越好!” 因而,我们开始了互骂。

男主:“你这孙子,老子抽死你丫挺的贱B,你丫信不信?”

我:“哈哈,我信,伪装你也有信誉。”

男主:“老子操你8辈祖宗!”

我:“好!你从楼上跳下去,就有希望见到我的8辈祖宗,心动不如行动。”

男主:“滚你妈蛋!你这臭傻逼,臭猪!”

我:“我确切傻,智商只比你高210,傻得连猪都不配当。”

男主:“你妈的……我操你妈!”

我:“继续意淫吧,癞虾蟆想吃天鹅肉,你怎样空想都行。”

男主:“……妈的!你丫知道你是个甚么东西吗?有本书叫《北京杂种》,你丫就是个北京杂种,你这傻逼知道吗? ”

我:“没错,我是杂种,海淀区和宣武区的混血,血统没有你那末纯。问1下,令尊和令堂,分别是第几代纯种京叭?”

这场互骂,很快被 “主” 叫停。他说我的嘴实在太臭,“没见过你丫这么没教养的奴”。我说:“我只是喜欢某些部位的疼痛,但历来就不是奴”。他失望地叹了口气,说 “我还真是第1次见到你这样的”。当时已很晚了,我在他家睡了1宿,他睡觉时扭过头,也不再愿意让我碰他的身体。

能和我玩 SM 玩得非常好的人,这些年来也有很多,但需要我不断碰运气,到处找。曾有1个身材不错的大学生,在1个群里偶然和我相识。接下来他和我玩了将近两年,1起开房很多于50次。后来他大学毕业要出国,我们还挺舍不得对方的。后来我又遇到了另外一个喜欢玩鞭挞的大学男生,但大约1年后,他也毕业回老家了。还有几个人,家不在北京,在网上和我相识,当有机会来北京时,会特地通知我,和我见面。

从我第1次感到到某些部位疼痛带来的快感,至今已有210年。这些年来,我无数次和各种人1起体验这类感觉,而我和 SM 的交集,也仅此而已。字母圈内的 “主流文化” 和规范,对我而言只是过眼云烟,没有改变我半点。我也早已习惯了被圈内主流人士视为异类、并且常常被厌弃的生涯。我只做我自工作服记入什么科目?
己,怎样爽怎样来。即便再小众,只要不断接触更多人,就总有希望找到更多同道,我觉得这就足够了。

头图来源

年轻人们 | 藏族格斗少年